記:你是屬于那種拍戲“走火入魔”的人嗎?在拍完《少年天子》、《集結號》后一直無法走出?
鄧:我拍的所有戲都有這樣。為什么這樣?因為你要認真揣摩角色,演員創(chuàng)作角色的過程就是一次靈魂附體嘛。要塑造一個角色,除了要客觀地觀察自己,敏銳地捕捉角色,微調(diào)兩者之間的差異,并用心去接近這個角色的靈魂,與他溝通,所以會心疼,這樣你才會隨著角色的命運痛苦、悲傷、歡笑、激動,這就是演員用心塑造角色的代價,有時候我覺得自身的性格都開始混淆了。
不敢再曬“甜蜜蜜”
記:你和孫儷主演的《甜蜜蜜》陸續(xù)在各地播出,當初接拍此戲是不是想把它作為你們的愛情宣言?
鄧:這個問題可以不回答嗎?
記:孫儷看完《集結號》怎么評價你的表演?
鄧:這個目前我們還沒溝通過,不知道她怎么評價。她最近在上海拍戲呢,可以問問她本人。
記:《甜蜜蜜》中的主人公雷雷為什么那么吸引你,讓你視其為偶像?
鄧:我把雷雷當作一個目標,他的某些方面是我想成為的人。雷雷是一個純粹的人,他就如同蒼涼城市中的一團純凈的火焰,讓人感覺那么炙熱又那么溫暖,燃燒起來如熊熊烈火,微微的時候又能溫暖人心,雷雷是個很干凈,很純粹的人,這是他最吸引我的地方,他對愛的那種執(zhí)著和不放棄的精神是我和我們這個社會久違了的。
希望演到80歲
記:聽說你小時候成績特好,是省里的三好學生,怎么進了藝術學校?上學期間有特別難忘的事情嗎?
鄧:開始是學美術,結果美術專業(yè)沒考上,考到話劇和表演專業(yè)去了,算是誤打誤撞吧。最難忘的事情是我會極力親吻我演出過的舞臺,親吻它們時能聞到演員踩踏過的味道,聞到汗水的味道,你能從中感受到很多生命和靈魂,還有很多美妙的瞬間在跟我交流,這種感覺難以言喻,算是我的怪癖吧,從上學保持到現(xiàn)在。舞臺對我來說,是個神圣的地方,我太愛它了。
記:從成名作《少年天子》到現(xiàn)在大熱的《集結號》,在這段演藝歷程之中,最難熬、最感恩的分別是什么?
鄧:沒有難熬的事情,事情只要都過來了,你再想就不覺得有多苦了。我能走到今天,我要感恩很多人,我感謝每一個合作過的導演、團體和角色,他們每一個都很出色,對我都有恩,還有這么多素未謀面卻這么支持我的觀眾,我覺得自己非常幸運。
記:你在博客中提到拍戲特別累,而宣傳又排得十分滿,在這種高壓下,你通常如何調(diào)整心情和釋放壓力?
鄧:沒有時間調(diào)整和釋放,每天拍完戲回家就是想想明天的工作,同時上上網(wǎng),再喝杯紅酒安安神,然后就趕緊睡覺,減壓就是要睡覺。
記:后悔當演員嗎?每天演繹著別人的生活,有時還搞得自己身心俱疲。
鄧:我從來沒有后悔過,表演對于我是神圣的,我干這行也是由于這種神圣感的驅使。很多時候,我還會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,還會為自己的氣餒和退縮感到慚愧,為理想而忙碌和疲憊,我覺得很快樂,我可是說過我要演到80歲的。
記: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模仿張學友唱歌的?那種惟妙惟肖更多是天賦,還是后天的努力?
鄧:十多歲的時候,偶然聽了張學友的歌,就覺得這個歌手太棒了,嗓音非常完美,自己就開始練,找感覺去模仿。其實在那之前,大家都說我唱歌不好聽,高音低音都不行,嗓音沙啞,后來才知道原來是變聲鬧的。記者黃笑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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