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者:剛才在我們的談話中,好像不止一次地談到中年,人到中年。中年是人生中,真的是一個,在中間的一個階段。我想知道,對于你來說,你是回頭看的更多,還是往前看的更多?
費:其實這個問題蠻好的,因為我一直保持一個原則是必須要活在現(xiàn)在,活在今天,要特別充實地掌握每一天,我不太會設想將來會怎么樣,為了將來呢,我都會覺得順其自然,還有,我非常不懷舊,就是我不會說陶醉在過去,我會有我很多美好的回憶,可是真的不會浪費很多很多的時間,在那游蕩,我真的會每一天呢,就是在針對現(xiàn)在的事情,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,我現(xiàn)在的感覺,我現(xiàn)在應該表現(xiàn)的是什么,其實,戈輝,我會告訴你就是,我很年輕的時候,我就已經(jīng)意識到了這點,為什么呢?因為我非常小的時候,我其實有一個姐姐,我姐姐呢,其實,非常不幸呢,她中了癌癥,你知道嗎,在我那個時候很小,才十幾歲,然后呢她呢是,也非常掙扎地過了一段時間,到了她才25歲的時候,她就過世了。她其實比我大,其實一共就大6歲,可是那個時候呢,可能是因為我很年輕,我很,正在成長的時候,所以有很多很多的那種,應該說是打擊和感觸會特別特別深,然后那個時候,就給了我一個非常徹底的一種理念,就是我們不能理所當然地認為會有明天,會有未來,會有五年后,十年后的事情,我姐姐好好的一個女孩,就這樣子就走了,所以我就很年輕的時候,我就發(fā)覺了,真的,我們不能就是太,好像不珍惜東西,我覺得我們必須要,今天非常清楚地,就是唯有的能夠掌握的就是今天,所以我會特別地從那個時候開始,就一直活在今天,在每一個階段的選擇,還有往前走的那種路,都是,都蠻受這個事情的影響的。
一生都要感激的人
記者:你現(xiàn)在和鄧導演,鄧在軍導演還有聯(lián)系嗎?
費:其實最近幾年沒有,那個我前幾年有,有跟他聯(lián)系,然后那個最近幾年,那個也有通過別人,就問他身體狀況啊,還有問他,聽說他最近還好,對,所以我挺高興的。可是都沒機會見面。
記者:你知道他當年,就是在春節(jié)晚會的現(xiàn)場,你在臺上演唱那個《一把火》呀什么這歌曲,結(jié)果他在后面那個切換室跟人家吵架嗎?
費:知道,我知道這個事情,我是當天當然不曉得,可是我是事后才曉得,他為我爭取了一個非常難得的一種表現(xiàn)了,因為,因為當時的確是,臺里的,可能是導播會有點,他們可能是看我彩排的時候,因為我那幾天,我在編排我的動作,因為我知道唱這種有節(jié)奏的歌,我不能就是光傻傻地站在那兒唱,所以他們可能是看彩排的時候,他們就有點緊張,覺得。
記者:覺得動作太大膽了。
費:對,其實我們現(xiàn)在看,會覺得很好笑了,可是以那個時候的表現(xiàn)呢,可能中央臺,所以就指定他了說,只要給他就是大…,大頭,或者上半身,不要下半身,可是他當天在,在這個主控室,他堅持了給我全景,全身的,把我的那個所有的舞蹈的那些東西,也都收進去了,所以我一生都要感激他,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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