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著滾滾高溫,暴雨像刀子一樣下著,印尼索羅城成了申花的索命之城。富有和貧窮只在一球之差,佩西克一腳踢碎申花將士500萬美元的南柯一夢。亞冠兩仗即倉惶出局,估計朱駿死的心都有了。
如今看來,朱駿二月份喊出雙冠是個十足的笑話。看穿金錢為大的游戲規(guī)則,朱駿自認(rèn)為這是玩足球最好的時代,二話沒說拿下申花控股權(quán),魔獸一度搞得中超人心惶惶?上,朱駿不是阿布,吉梅內(nèi)斯更不是穆里尼奧。一群各懷鬼胎的雇傭兵,一個半生不熟的352陣法,過多的長傳像無頭蒼蠅迷失在對手迷魂陣中,申花陣有點黔驢技窮了。當(dāng)國奧勞模郜林成了蠻干的個體戶,毛劍卿恢復(fù)單打獨斗的本色,申花向心力成了離心力,佩西克一次似是而非的進攻就將申花打入地獄。申花的不成器,與教練打法有關(guān),更與球員不珍惜飯碗有關(guān)。
相比中超其他球隊的失利,申花的失利具有極大破壞力。當(dāng)資本無法迅速轉(zhuǎn)化成生產(chǎn)力,申花的墮落是對中國職業(yè)聯(lián)賽的一種傷害。在國企強勢維持中超舊秩序下,朱駿的投石問路是一次革命性的探索行動,是中國足球職業(yè)化與國際接軌的一次嘗試。它就像一盞馬燈,溫暖著幾個私企老板蠢蠢欲動的足球心。在內(nèi)外壓力合圍之下,目睹心愛的申花接二連三地敗走麥城,不知朱駿的熱血還能沸騰多久。
申花太有財了,魯能太有才了!真金白銀養(yǎng)了群最富有的叫花子,朱駿終于體味黑夜就是無比的黑,不知他是否還有耐心等到破涕為笑的時候。(金文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