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新網(wǎng)3月17日電 民進黨“立委”管碧玲指控臺灣當局派駐多倫多的新聞組長郭冠英,長期以化名“范蘭欽”在網(wǎng)絡(luò)上發(fā)表所謂“辱臺”言論。澳門《新華澳報》17日刊文說,郭冠英本人的“中國心”確實十分堅定,而管碧玲此舉則不排除借風波造勢為選舉鳴鑼開道。
文章摘錄如下:
正在為民進黨受困于“扁案”及“四大天王”心不和連面也不和而焦急萬分的民進黨政客們,近日終于逮住了一個可以轉(zhuǎn)移焦點或可解困的機會,那就是從網(wǎng)絡(luò)上“發(fā)現(xiàn)”了臺“新聞局”“駐加拿大多倫多臺北經(jīng)濟文化辦事處”新聞組長郭冠英,幾篇以“范蘭欽”筆名撰寫的文章,內(nèi)有“臺灣不是國家”、“臺巴子”、“高級外省人”等語詞,而認定他“不認同臺灣”、“挑起族群仇恨”,因而見“獵”心喜,趁機發(fā)動了一波針對郭冠英的攻擊潮!靶侣劸帧痹趬毫χ,急召郭冠英返臺說明。
郭冠英堅決否認自己使用“范蘭欽”的筆者撰寫文章,也沒有寫過“臺巴子”那篇文章。但他也自感這一風波造成社會觀感不佳,故而為此而帶來的紛擾向大家道歉,并自認已經(jīng)不太適合擔任駐外工作,所以對臺“新聞局”將他調(diào)離主管職位、移送“司法院”調(diào)查的處置坦然接受。不過,臺“新聞局”又表示,至今尚無證據(jù)證明“范蘭欽”就是郭冠英,倘經(jīng)調(diào)查他是清白的,仍可擔任駐外工作。
郭冠英是島內(nèi)公務人員,而且肩負對外宣傳責任,如在公務上發(fā)表批評臺灣本省人是“臺巴子”,并稱自己為“高級外省人”的文章,確實不妥,有違文官中立。但他在文章中所表達的“臺灣不是國家,當然更沒有外交”等觀點,其實這正是事實,也符合臺灣島內(nèi)的最高法律。即使是有寫過“臺巴子”,那也是在自己的私人博客中發(fā)表,只不過是有人將之以“范蘭欽”的網(wǎng)名轉(zhuǎn)貼到論壇上。如果連這也要追查的話,那么,在陳水扁執(zhí)政時,某些政務官對著電視機鏡頭高叫“中國豬滾回去”,那又該當何罪?
值得注意的是,今次掀起“范蘭欽風波”的,是民進黨“立委”管碧玲。眾所周知,管碧玲是謝長廷嫡系,她今次挑起這場風波,是否因近來民進黨內(nèi)蘇貞昌的風頭蓋過了謝長廷,大有要拱蘇貞昌為“共主”,選完臺北縣長再選“總統(tǒng)”,而使謝長廷“邊緣化”,而借此為謝系“造勢”,從而為謝長廷“鳴鑼開道”?
管碧玲確是謝長廷麾下的一員勇將。而當年馬英九的特別費案,也是由她率先“揭發(fā)”,并像國民黨的邱毅每日揭爆陳水扁的弊案新材料那樣,也是每日舉行記者招待會,公布馬英九特別費案的新材料,以圖終結(jié)馬英九的“總統(tǒng)”夢,為謝長廷開道。
但管碧玲此舉卻是“偷雞不成蝕把米”、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”,馬英九不但被判無罪,而且還戰(zhàn)勝了謝長廷而當選。相反,包括謝長廷在內(nèi)的一大票民進黨政務官,卻被檢方起訴特別費案,連自己的丈夫許陽明也逃不過。
現(xiàn)在不知道“范蘭欽”是否就是郭冠英?倘是,這“范蘭欽”其實是“泛藍情”的詣音,可見他確是政治立場鮮明。而他以郭冠英的本名所寫的“臺灣是中國叛亂的一省”,也確是折射了他有一顆中國心。
實際上,臺灣“今日新聞”的記者在網(wǎng)絡(luò)上搜索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篇由郭冠英的女兒郭采君撰寫、題為《松花江上》的文章。文中寫道:“父親從小教導我是中國人”。她在另一篇文章中也寫道,“一九九三年爸爸拍攝張學良傳記紀錄片時,還要九歲的我為張學良唱《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》!碑嬅鏋樽C,這名站在張學良旁邊的小女孩,就是九歲的郭采君。
還有一篇文章則是郭采君向父親報告在青島機場的經(jīng)歷,“為了拍攝一名老太太占據(jù)四張椅子的照片,竟然被眾人質(zhì)疑故意在奧運前夕破壞中國形象,而且還被拉扯,相當難堪”,但郭冠英的回答雖然很心疼,但對女兒說,“我還是要你做個中國人”。由此可見,郭冠英的“中國心”,十分堅定。
其實,“今日新聞”所述的那篇《松花江上》,是現(xiàn)年二十四歲、在上海一家法國服裝公司擔任設(shè)技師的郭采君,于去年十一月在上海復旦大學舉辦的口述歷史研討會上的講演稿。由全國政協(xié)辦公廳主管、中國文史出版社出版的《縱橫》雜志,在今年第一期以《我為張學良唱<松花江上>》為題,刊登了這篇講演稿。
這篇講演稿記述了她的父親、十五年前是電視編導的郭冠英,在拍攝反映張學良一生的紀錄片《世紀行過》的經(jīng)過:她父親要她兄妹倆學唱《松花江上》,并唱給張學良聽,打動他被禁錮的心靈,希望他能回大陸家鄉(xiāng)看看。
文中說,她爸爸不是學歷史的,不是歷史學者,他只是個中國人,想愛國,想知道我們國家的歷史,知道他面對的是一個重要的歷史機遇,他要把握它。那時,他得到張學良的喜歡,為此事她也出了點力量,取得張學良的信任,他問出了一些關(guān)鍵性問題,或許在那周恩來的三個電報中已有,記載得很詳細,但張學良親口說出來,總算拍了板。
她又表示,十五年前的那個晚上,我記憶很深,因為我父母那天鄭重其事,我又練了《松花江上》那么久。或許,我要再年長些,再對我們的國家了解多點,我或許才能了解那個晚上的意義,那對我爸爸的意義、對我的意義。我想,那是份驕傲,但我要真正了解,才會感到驕傲。
郭采君文中所述的《世紀行過》紀錄片,年前臺灣某電視臺曾回放,筆者適時在臺灣,有機會欣賞到當時只有九歲的郭采君清脆的歌聲。也難怪,郭采君在此篇講演稿的開首就說,一九九三年,那時我九歲,如果那年中國舉辦奧運會,我可能有資格去唱《歌唱祖國》。(富權(quán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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